第二十五章：睡她
“嗯？我得洗干净点，防止某人半夜再爬到我上来！”本是一句玩笑话，冰冷的像有个石子在许绾玥心脏处咯了一下，她开始浑身发抖，满满的羞辱感直逼眼角，非要这样他才痛快么？非要折磨她、羞辱她，让她伤心绝望才满意么？
给你煮面，让你吃p吧！她心里腹黑。
双手还是不听使唤的点火、烧水、下面、然后卧了两个鸡蛋。像个忍辱负重的小媳妇般小心翼翼端两碗热面，供桌面上。
碗里各放一个雪白带金黄的荷包蛋，凝思片刻，拿起筷子把鸡蛋都挑一个碗里端起来往葡萄屋里走。走两步又折回来。轻叹息，把碗里鸡蛋又拨回去。
"以后不要见霍英男了！”霍瑾廷玩味的声音自楼梯处悠悠响起，像预谋很久的窥探，吓她一跳，他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温和的语气、命令的语调，像刚加工过的苞米，听到耳朵里粗棱棱的十分虐心。
不要见霍英男？为什么凭什么！他以为他是谁？
“哦！知道了。”许绾玥表里不如一的诺诺应了句。
“不服？”霍瑾廷挑衅的语气，带着刺响起，“他最近对你用心？毕竟是我亲弟，我不想他越陷越深，去给什么人当爹！”霍瑾廷明明不是想表达这个，他明明嫉妒的要死。
许绾玥走出两步，像噎到般，豁然止步，愤怒的火苗噌噌冒，却不争气的被眼泪吞没，回身冷冷直视他，“霍瑾廷先生，我说过求你做葡萄爸爸，哪怕只是表面敷衍，如果你讨厌，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可是你凭什么！凭什么对5岁的孩子那么残忍，你没发现她现在很怕你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们，凭什么对我们这么残忍！”平静的语气以失控收尾，她不管不顾将怒气一股脑发泄出来。狠心的男人，非要致她们母子死地么？
霍瑾廷讨厌她怯懦的样子，觉得她至少应该说点什么，好让他知道该如何做，就像上次在医院那样。
可她一张嘴，霍瑾廷就重伤了！瞬间听到心脏被她无情捏碎的声音，眼神也随之暗淡下来，低头沉思片刻说，
“要喝酒么，伏特加雪山红，很稀有的酒种，据说葡萄成熟在极寒的雪山，所以酒酿后别有一番酣甜。”说着一手捏着酒瓶高脚杯，迈开长腿出现在许绾玥面前。
剩半瓶浓醇光看法文瓶身就价值不菲，“这酒最适合怨恨的时候喝，好好发泄你的愤怒吧。”他悠悠的说，指尖一用力把木塞摘下来。
许绾玥目不转睛的怒视他，不知他还有什么更伤人的话等着她，一把抢过红酒瓶，随手拎过来一个水杯，\"咕咚咚\"倒满，举起来像喝啤酒般一饮而尽，眼神中毫不畏惧，她还怕多痛一下么？
霍瑾廷皱眉，这种酒的烈性很强。一水杯红酒相当于半杯白酒浓度，她是疯了么？这么贵的红酒一瓶40多万，不是应该小口抿慢慢尝的么？
伸手去抢她的酒杯，她侧身躲了，愤怒与眼泪却没躲，直视他，坚持不倾泻下来，混着又一满杯红酒硬咽下去。
“你是疯子么？这么喝会难受的！”他一把抢过酒瓶子，看着许绾玥的表情，仿佛这半瓶都不足以泄恨，冷哼一声，仰脖全喝下去，看着他喝着喝着，许绾玥觉得场景又变了。
……
“瑾廷哥你喝多了!啊！不要！”随着许绾玥一声惊呼，瞬间推开他带着浓重酒气的热吻，但已经来不及了，霍瑾廷一张嘴，一大口污秽倾泻而出，在她洁白的裙子上盛开一朵潮湿立体的毕加索抽象画，带着呛鼻的浓重气味。
天哪！这是飞来艳雨飞来横祸么？
虐心的污秽喷溅在霍瑾廷灰色衣裤和白色地毯上。而这个罪魁祸首吐完一仰头倒在沙发上，昏昏睡去。
她简直抓狂，痛苦的捏紧鼻子一脸嫌弃把地毯扔进洗浴间。又无奈的看着霍瑾廷，于心不忍，扔他这么脏兮兮睡一晚，那么爱干净的人，明天不得失心疯？
一阵叹息蹲下去，别过脸伸出双手臂试图把他的衣裤扒下来，索到身前，一粒粒解开他的衣扣，虽隔着一层布，却像隔着危险源，毫厘谨慎不碰到他的肌肤，又拉开他裤子拉链，手还是不经意碰到他的下面，，她的心脏纠结紧张的无限变小，仿佛是一颗黄豆无节奏的狂跳。脱掉他的裤子一个简单的动作几分钟她足足用了20分钟。
她已经累虚脱了。扒的他只剩一条内内。
她又把那些衣服和自己丢进洗浴间，打开了水龙头
……
但是场景很快被他突然压过来的一个吻转换过来。
毫无提示的一个吻，像一阵湍急的大雨落在许绾玥带着酒香的唇上。她错愕的睁大眼，确定不是5年前不是梦里。
他借着酒劲把她逼到墙角，用更强势的姿势用力吮吻她唇间的芳泽。
这个吻她期待了太久，怀念了太久！她紧闭双眼，他的舌头像甘泉露水般，她的身体像干渴的树苗，他再不来也许下一秒就会枯死。只是她坚强不说，所有怒气、所有委屈被一吻消逝。
正在她忘情沉醉时，他突然松开她，她悠悠睁开眼，满脸爬着委屈的泪。
不过他那又是什么表情？
“这下我放心了！”明明有了触电的感觉，看着许绾玥一脸期待，却依然不咸不淡的，“没感觉。不是爱！”
什么？她下意识伸手打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她绝望的脸突然扭曲，痛苦傻笑两声，使劲挣脱他，摇摇晃晃走开，双齿间的唇除了酒苦多了一丝血腥。但风雪交加还在后面，
“你不是想让我做葡萄的爸爸么！可以！我会做你们想做的、她高兴的任何事，不过有个条件。”霍瑾廷停顿一下，审视的冷眸看她，许绾玥像正被屠宰家畜，明明听到心死的声音还不放弃一丝一毫希望，她嘴角扯出苦笑，她还有什么，是她能给他的，钱么？她没有他有！爱情么，他不需要她的爱情！唾弃她的存在。
“上楼！脱光你的衣服和我睡！还有以后不要答应别的什么男人做葡萄的爸爸！”他生硬的口气。
“什么？”屈辱的泪终于倾斜而下，不爱她，为什么要她的身体，她算什么？工具么？
“你混蛋！”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心脏疼的直抽抽，明明心已死，却死灰复燃般疼了又疼！
“怎么？5年前你不是费劲心思想爬上我的CHUANG么？怎么现在害羞了？看来你还是有自尊的！”他其实不想说这些，他明明在乎她，明明想靠近她，特别在洗浴间看到她身体那一刻，对她的yu一刻未消过。像暴晒的过度的干柴，他想睡她！已控制不住。
她转过身，酒精已发挥作用，踉跄走出两步。爱恨如梗在喉，她一句话说不住来，使出浑身力气，朝他的方向竖起中指。
考！哦考！
她只会为爱情付出身体。他可以侮辱她，却不可以侮辱她的爱情，就算死也不能，误以为那一刻他至少爱过她，她一直相信葡萄因爱而来。
那一刻圣殿般是她永难磨灭的记忆……
“既然你不同意算了！当我没说。”霍瑾廷对她竖中指的动作，意外没动怒，只是突然转换冰冷的口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附加了更多失落。
她落寞的身影，仿佛在他眼中，带着他的心一道覆灭。
……
连绵不绝的泪洒落枕头上，心中对他最后的留恋化为灰烬。
他不爱她！
他不爱她！
哪怕一刻都没有爱过她！
一刻也没有！
送葡萄去启明星吧！这也许是霍瑾廷为葡萄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属于爸爸该做的事。
最起码有一天葡萄长大了，知道他爸爸不是什么都没为她做过，也许她可以骗她，你爸爸用砸钱的方式爱过你！
抚摸葡萄熟睡的小脑袋，葡萄紧闭眼皱着眉，才5岁就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心伤。
又想起电台主持人的那句话，“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生下孩子，你不仅是傻，而是犯罪。
她对葡萄犯的罪是他爸爸不爱她们！
……
“滴滴”别墅外的门铃声尖锐的响，像钻入脑袋里的虫攀爬虐心。
她睁开惺忪的眼，才发现果真酒后反劲，她满眼星星点灯，头晕的像随时炸开。她用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天亮了！
突然一个激灵弹跳起来，她惊骇的打量四周，她是得了失心疯么，或者让霍瑾廷给折磨疯了？
她不相信眼前是真的……定定神，霍瑾廷很安详的睡在旁边，她又一次出现在他房间，在他身旁！
哦靠，一万次抓头狂跑从眼眸里闪过，上帝，杀死她吧，她竟然又梦游到霍瑾廷C上了！
“不用那么紧张，你只是睡在我这，而我并没睡你！”他突地睁开眼看着她，带着黑眼圈。
要说是他更多惊吓好不好！半夜突然看见一个比夜更黑的身影，迷迷糊糊的在他房间转了一圈，然后到他C边，很自然倒下，并且拽走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很安静的在他旁边睡觉了。她睡的很香仿佛搂着一抹月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他惊的呼吸都停顿了！她又梦游了么？
急忙百度一下：人为什么会梦游？有一个游客很Nb的答案：一个人梦游到的地方，是她潜意里最想去的地方。
她潜意识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他的C上么？
\"滴滴滴—\"门铃声再起急急催响，像有一头焦躁的狮子，急不可耐，就差自己嗷嗷叫两声了。
这么早谁在墅外一直按门铃？霍瑾廷皱眉,许绾玥已像没事人似的整理一下衣服逃到楼下。
“你是迫切想爬上我的C，还是迫切需要男人”身后是他冷冷的嘲讽。
真想咬死他，顺便拿石头砸死自己!
“霍英男?怎么是你，一大早你这是……”看着霍英男气呼呼的拎着一大箱行李进来了，往沙发一扔，一屁股坐上面，“你跟霍瑾廷说，以后我跟你们住这了！”
也许酒精作用，许绾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的意思，这时一个漂亮女人款款跟了进来，许绾玥仔细看，不禁惊呼，莫小白？
她似乎比5年前漂亮了，也更会打扮了，华丽的衣饰衬托着一张淡妆雅致的脸。
莫小白一脸扫视的目光，最后把质疑的眼神投向许绾玥。
“你怎么在这儿！霍瑾廷呢？他在哪？”她急急看向楼上，人已到了楼梯中央。
“他不在这儿！”不知哪个鬼在身体里冒出这句，许绾玥冷冷看着她再次肯定，“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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