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断情日
[一日,三七见长生正询问着小鹿头些什么。
小鹿头告诉长生这些日一直帮他瞧着却没有见到那个魂魄。
三七听见了问他,小鹿头还不愿意承认。
“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却不明白,想必是有事瞒着我。”三七懵懵懂懂的心里不大痛快。
小鹿头连忙摇摇头:“并无事瞒着你。”
“那你并不曾见过谁?是谁?小鹿你说。”
小鹿结结巴巴的说:“是、是长生的心上人。”
三七不解:“心上人是何人?”
长生躲着三七的目光,默不作声。
“就、就是长生喜欢的人,长的可漂亮了。”
三七失落的看着长生。
长生拿起桌上的画卷摊开,画中有一美貌女子。
三七念出画上的字:“峨眉花凝雪。”]
楚留香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惋惜:“果然 再精妙的布局,也难免会留下痕迹。这‘花凝雪’姑娘,无论是否存在,此刻出现都绝非偶然。
长生啊长生,你终究还是差了点火候,这欲盖弥彰的‘心上人’,怕是会弄巧成拙,伤了那憨丫头的赤子之心。”
宋甜儿眼圈都红了:“骗子,大骗子!之前还说对三七姐姐如何如何,原来心里早就装了别人。长生你个负心汉,两个女人你对得起谁啊?”
阿紫撇撇嘴,语带讥讽:“哼!我早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三七傻丫头,你现在知道了吧?还不如给他种个生死符,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他还敢不敢想别人。”
朱七七怒不可遏,几乎要跳起来:“岂有此理,这长生简直比王怜花还可恶,竟敢如此欺瞒三七。三七,莫要伤心,这种朝三暮四的男子,根本不值得你落泪。”
展昭眉头紧锁:“此人心术不正,既有婚约或意中人在先,为何又来招惹孟婆?此举非但有违君子之道,更可能是在利用情感,其背后所图,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为不堪。”
白玉堂冷哼一声,傲然道:“鼠辈行径,敢做不敢当。既然心中有鬼,何必来黄泉献殷勤?锦毛鼠最瞧不上这等藏头露尾、欺瞒女子的无耻之徒。”
汉代卓文君闻言神色黯然,想起《白头吟》:“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三七姑娘,但愿你能明白,若他心有二意,便不值得你倾心相待。”
唐代鱼玄机眼神复杂,带着看透世情的悲凉:“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这画中女子是真是假尚不可知,但长生的隐瞒与犹豫,本身就已说明问题。痴儿,莫要步我后尘。”
宋代李清照轻抚琴弦,发出幽幽一叹:“三七姑娘此刻的失落与酸楚,怕是与当年我‘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的心境,一般无二。只是这愁绪,来得太不是时候。”
明代李香君以袖掩面,语带凄楚:“公子画中仙,妾身眼前人。原来一番情意,终究是错付了。”
郑一嫂神色端凝,语气平和;“三七姑娘,此刻当以自重为上。既知他心有所属,便该收起情丝,保全自身。冥府孟婆,职责重大,岂能因一凡间男子而乱心神?”
[“花凝雪是我师姐,师姐身患恶疾,不治身亡。我…是想再见她一面,故此才来这黄泉日日等待。”
长生支支吾吾说完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也是来看你,我们亦是朋友呀。”
三七看着画像:“这画与她有几分相像?”
“约莫有七八分吧。”
三七呆呆的说:“七八分就如此好看,若是真人想必要更加好看,与我阿娘也不差许多。”
“三七。”长生看看画像再看看她:“你的眼睛与她有几分相像。”
三七问他这画像可否借她挂一下,她日日瞧着,瞧久了说不定还真有几分像她。
长生躲避着三七的眼睛:“你挂,你挂便是。”
三七借过道谢:“只是,我这心下为何像压着一块大石?得了你的画,原本应该要欢喜却欢喜不起来。”
长生眼神闪烁:“忽然想起今日还有事,我…明日再来吧。”说完就怯懦的跑了。]
黄蓉气得俏脸发白:“什么叫‘亦是朋友’?好一个‘眼睛有几分相像’。他根本是是以等待师姐魂魄为由,试图掩盖他长期滞留黄泉的真实目的,被戳穿后,又用这等拙劣的比拟来安抚三七。
他将三七当做什么?一个寄托哀思的替身,还是一个方便他行事的工具?其心可诛!”
李寻欢眼神露出一丝厌恶:“他连与你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言语闪烁,行为怯懦。这等连自己的感情和目的都不敢直面之人,何谈担当?何谈真心?”
陆小凤收起所有玩笑,面色沉静:“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花凝雪’师姐即便真有其人,也绝非他滞留黄泉的主因。这更像是一个被情势所逼,临时扯来的、试图博取同情的幌子。
可惜,编得太烂,连他自己都圆不下去,只能落荒而逃。怂包一个!”
无情语气冰冷:“谎言叠加,动机不纯。‘等待师姐’与之前‘心有所动前来寻你’的陈述自相矛盾。利用容貌相似性进行情感操控,是极其卑劣的手段。”
佟湘玉气得叉腰:“额滴神呀!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拿死去的师姐当挡箭牌,还说咱三七眼睛像?
这不就是话本里说的‘宛宛类卿’吗?呸!咱三七就是三七,独一无二,才不当谁的替身咧!长生你个渣男!”
白展堂一脸鄙夷;“嘿!露怯了吧?编不下去就跑路这心理素质还不如我当年偷东西被展红绫逮住的时候呢。还‘明日再来’?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再踏进这孟婆庄。”
郭芙蓉怒发冲冠:“王八蛋,欺人太甚!让我一掌排山倒海送他去见他师姐,哦不对,他师姐可能都不想见他这种怂包!”
吕秀才摇头晃脑,引经据典地骂:“此情此景,夫复何言?其行也卑,其言也伪,其心也诈。此乃小人行径,君子所不齿也。孟子有云:‘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此子,近乎非人哉!”
莫小贝举着糖葫芦喊:“三七姐姐,这种大猪蹄子不能要,下次他来,你就用你熬的泔水泼他。”
李大嘴感同身受:“这我懂,这就跟那些在酒楼里吹嘘自己认识多少姑娘,其实一个都捞不着的瘪三一个德行。嘴里没一句实话,三七,听哥一句,这种男人,炖汤都嫌他腥气。”
二丫头暴跳如雷:“小王八蛋!他敢这么糟践我闺女!拿我闺女当别人的影子?我、我跟他拼了!”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记阴阳之隔。
那素芝闭上眼睛:“我苦命的儿啊,这心里该有多难受。那混账东西,他怎么能这么说,咱闺女就是咱闺女,和谁都不像她就是自己。长生,你枉费三七对你的一片真心!”
那图鲁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为这种人不值当,外甥女,听舅舅的,下次他再来,直接拿下,关起来。什么时候说实话了,什么时候……再说!” 他本来想说“放了”,但觉得太便宜长生,觉得不如关起来。”
格格更加看不过眼:“杀千刀的,这是往咱三七心口上插刀啊。还‘朋友’?我呸!黄泉高攀不起你这种‘朋友’,滚回你的峨眉山去。”
[断情日。
阿香在孟婆庄喝个烂醉。
三七改变了装扮显得十分清丽,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香直接问她:“长生何时娶你啊?”
三七躲避了这个话题:“他不是冥府中人,如何娶我呀?”
“你若想,自然有办法。”
三七失落的告诉阿香:“长生,他喜欢的不是我。”]
二丫头一拳捶在桌上,含泪:“我闺女……我闺女这是真伤了心了,都学会躲着话题,自己个儿难受了。长生那个王八羔子!他把咱闺女捧上天,又亲手摔下来,我、我饶不了他!”
那图鲁气得在屋里直转圈,咬牙切齿。
那素芝抹着眼泪:“断情日……真是应景啊。咱三七这情,不断也得断了。也好,早看清那小白脸的真面目,早解脱!咱闺女是孟婆,什么样的好鬼找不着,非得挂在那棵歪脖子树上?”
盛秋月瞪眼气得跺脚:“那个长生是不是眼睛不好?我们三七多可爱啊!他凭什么不喜欢。”
恭叔眼神迷离,喃喃自语:“这让我想起当年走镖时,在西湖边遇到的那位娘子,她也是……”
蔡八斗急得直搓手:“哎呀,这、这聘礼怎么算?冥币和阳间的银子汇率是多少啊?”
卓文君于幽闺中轻抚绿绮琴,幽幽一叹:“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这孟婆姑娘,何必自苦若此?”
武则天在宫中轻笑:“既是喜欢,那管他是人是鬼?朕看这冥府女君,空有权力可魄力还不如小儿。”
唐伯虎在桃花庵提笔欲画:“美人蹙眉,最是动人。可惜啊可惜,这般风情竟给了负心人。”
宋代话本先生猛拍醒木:“诸位看官!欲知这孟婆痴情女子如何度过情劫,且听下回分解!”
明朝商贾扒拉着算盘:“要是开通阴阳婚嫁,这冥币兑换、嫁妆运输可是条新财路啊……”
清朝闺秀躲在团扇后细声讨论:“原来神仙也会为情所困……倒显得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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