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永远

[阿秀听到这带着诱导继续说：“我又不能杀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师父，于我有授艺之恩。”

华小姐冷哼一声醋意大发：“是啊，他还是你的男人。”

阿秀烦躁：“你怎么又来了，我再说一遍，我也是迫于无奈。”

“放屁，你就是个妖孽。”

阿秀一把拉住华小姐将她扯到自己腿上：“我是妖孽，那为什么…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你才是妖孽。”

二人正要躺下，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这两人被白老板抓了个正着，他一言不发直接走了。

路上刘妈叫住他说黄水仙来找他，正在书房。

白老板一句话都不说径直走去，从始至终人们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周芷若微微摇头：“孽缘！这白牡丹推门所见，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阿秀的利用，华小姐的痴狂，他自己的不端，终在此刻酿成了无法挽回的结局。”

陆小凤摸着胡子，一声轻叹：“这扇门不该开的。有些真相，一旦见了光，就注定要有人用血来洗刷。”

杨康带一丝讥诮：“他自身行止不端，又怎能约束弟子？这局面，可谓自作自受。”

朱熹被门生搀扶下，气得浑身发抖：“伤风败俗！悖逆人伦！师徒不师徒，姐妹不姐妹，纲常何在？礼法何在？此等妖孽，当沉塘！”

武则天于深宫之中，冷哼一声：“男子可三妻四妾，女子相恋便成了罪过？这白牡丹自身不修私德，又有何面目指责他人？”

柳如是在江南画舫中，轻声对姐妹道：“也是可怜华小姐一片痴心，错付于人，一步踏错，终成千古恨。”

市井妇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哎哟喂！真是不要脸！难怪要闹出人命来！”

佟湘玉连忙捂住莫小贝的眼睛：“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小贝别看！”

可她自己却忍不住瞟向光幕：“额滴神呀，这、这关系也太乱了！”

白展堂差点咬到舌头：“我、我的亲娘诶！这比说书先生讲的还邪乎！这白老板推门一看，脸都得绿了吧？”

郭芙蓉一脸嫌恶：“我的老天爷！这阿秀也太不是东西了！利用完师父利用姐妹，她就是个祸害！”

吕秀才面红耳赤，连连摆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此等……此等悖逆场面，实在有辱斯文！”

祝无双已经无语了，她捂住脸不想看天幕。

[刘妈听到华小姐压低的，急切的声音：“怎么办？师兄他看见我们了。”

“不如…”华小姐缠住阿秀：“不如你带我走吧。”

阿秀一句话不说，华小姐急了催促：“你怎么不说话呀！”

阿秀看着她冷漠的说：“走哪儿去？怎么走？没有般若，前功尽弃。”

华小姐横下心：“你若真肯带我走…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中国有句古话：叫一不做二不休。”

阿秀听到这个回答温柔的抚上她的手：“我就知道，总会有办法的。”

华小姐在梳妆台里取出一瓶氰化钾：“白牡丹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喝酒，你不会不知道吧。”

回忆结束。]

黄蓉眸光倏然一凝，沉声道：“不对！华小姐只承认了下毒，但白牡丹却是‘先服毒，后自刎’！毒是她下的，可那最后致命的一剑又是谁补的？”

陆小凤的指尖停在唇边，眼中再无半分戏谑：“关键的矛盾出现了。酒杯中的氰化钾足以致命，何需再多此一举，挥剑自刎？除非，下毒者与最后持剑者，并非同一人。”

戚少商缓缓放下酒杯，目光锐利地扫过光幕中每一个人的身影：“看来，黄水仙最初的直觉没错，凶手，恐怕真的不止一个。这是一场合谋。”

无情直指核心：“华小姐提供了毒药，并确信白牡丹会饮下。但有人不放心，或者有更深的仇恨，必须亲眼确认他的死亡，甚至亲手了结他。”

[华小姐抱着受伤的阿秀：“我三岁就认识师兄了，十年学艺啊。就因为我是个女人，就不让我挂牌唱戏。我哪一点比师兄差了？就连我最爱的女人…”

赵吏磕着瓜子：“我知道你就是嫉妒。”

刘妈补充：“心高善妒。”

华小姐愤愤不平：“那把琴有什么好的？它再好也是一个木头，我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阿秀仍然痴痴的望着般若，她万分吃力匍匐着爬向般若。

看着她这样，华小姐恨的直接又开一枪，阿秀再也没力气了就此倒下。

“阿秀，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华小姐将枪口缓缓对准自己。

一下子，三条命倒在那个房间里。]

林诗音神色凝重：“因妒生恨，为情痴狂，终至如此惨烈结局。可叹华小姐一生困于‘女子’身份，求不得登台之机，更求不得所爱之人回眸，最终玉石俱焚。”

李寻欢目光苍凉：“情之一字，竟能烈于毒药，猛于枪火。她们都太执着，一个执着于物，一个执着于人，最终都被自己的执念焚烧殆尽。”

陆小凤深深叹息：“这哪里是爱情……这是占有，是不甘，是数十年压抑的爆发。”

萧峰声带沉痛：“冤孽！虽是凶手，亦是可怜人。世道不公，情路坎坷，然行差踏错，终铸大错，无可挽回。”

邱璎珞抱臂摇头：“华小姐将自我价值完全绑定在阿秀的认可上，当意识到永远无法真正得到对方时，毁灭就成了她唯一确认存在感的方式。”

陆三金长叹一声：“投入了一生的情感，杀害了亲近的师兄，赌上了性命，最后血本无归。”

蔡八斗挠着头，心情复杂：“这……这感情的事儿，也太难算了。还好我算不明白，还是老老实实算我的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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