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般若

[“这是…”华小姐愣住了，声音颤抖。

“琴？”刘妈听的不真切。

“般若。”华小姐脱口而出，阿秀一听连忙跑出去。

她来到一个房间里，赵吏正在演奏着。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别动！别碰那把琴。”阿秀呵斥着。

刘妈赶紧解释：“这位先生是来修琴的。”

“为什么要修？我怎么不知道这事？谁让他来的？”华小姐连问几个问题。

阿秀恼怒：“你这个瞎子，你怎么敢碰那把琴？你知道它什么价值吗？”

赵吏不慌不忙抚上琴：“这把箜篌，名为般若。”

姜黎黎忙问：“值钱的吗？”

赵吏解释：“箜篌这种乐器，乃上古昆仑山上的天女所制。取西海梧桐之木，照月精华七百年，放置黑海置若水七百年。再由数百只玄鸟噙五色石打磨七百年，历两千七百年，得箜篌十把。

后来，三百天女下昆仑，其中一把名为般若的跟随天女来到人间，为教授人类礼乐之器。大战之后，不知所踪。至此  ，班若在人间辗转已有数千年之久。”]

黄蓉眸光流转，轻声道：“靖哥哥，你听这‘三百天女下昆仑’之说，倒与娅先前的回忆暗合。若真如赵吏所言，此琴乃天女所遗，只怕已非凡铁，内中或蕴藏着莫大机缘。”

郭靖面色肃然，颔首称是：“上古神器，非同小可。只是此等重器现世，往往伴随着莫大因果。赵吏兄弟此番卷入，福祸难料。”

李寻欢有些上心：“两千七百年的光阴……这琴身上，不知缠绕了多少代人的执念与悲欢。赵吏能抚动它，恐怕不是因为他是修琴师或者是鬼差，而是因为…他与那琴有交易吧。”

陆小凤的指尖轻轻划过唇角，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我现在可以肯定，鬼市上赵吏不惜一切要得到的‘它’，就是这把‘般若’！他不是在买宝物，而是在完成一桩约定。我猜应该是这般若的主人白牡丹被人害死，它也流落在鬼市，如今赵吏想得到它就要调查清楚这幕后黑手是谁。”

追命收起酒葫芦，默念：“西海梧桐、黑海若水、玄鸟五色石……这些传说中的神物竟集于一琴之上。这般若若真有灵智，恐怕它自己，就是一部活着的历史。”

戚少商沉声道：“大战之后，不知所踪……何等大战？莫非就是那天人和原人之战？与那琥珀仙女有关？此琴背后，恐牵扯着一段秘辛，这赵吏为救友人前去鬼市所求之物怕不就是这般若琴，若真是这琴难道说这琴可以起死回生？”

无情分析的语速快而清晰：“关键在赵吏如何得知这段秘辛。他目不能视，却能精准道出箜篌来历，仿佛早已熟稔于心。他修的不是琴，怕是一段因果，一个承诺。”

[黄水仙吐槽：“三个七百年，是两千一百年吧。”

“为了押韵。”赵吏痛快承认。

华小姐驳斥：“可见是胡说。”

“对于它，你还知道些什么呢？”赵吏问。

阿秀回忆：“传说中这把箜篌，能通阴阳，能解人意，价值连城。”

“般若有灵，只为知音而鸣。”

刘妈想起：“先生走了以后，这把琴就哑了，无论怎么都弹不出声。”

赵吏告诉她：“它少了根弦。”

说着他动手就弹奏起来，伴随着琴声出现了唱戏的声音。]

黄蓉轻叹一声，眼中有恍然之色：“原来如此，这‘般若’与‘早月’一般竟都是灵器。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神器择主，非关眼明，而在心通。”

郭靖微微颔首，面露感慨：“赵吏兄弟此时虽目不能视，心却如明镜。他能触动琴弦，亦能触动人心。只是不知……那位冬青小友与娅姑娘，如今身在何方，是否一切安好？”

公孙策感叹：“每一把不肯为俗人而鸣的琴，都在等待它唯一的主人。般若琴主人已逝，赵吏之后找到了他的琴，却不知……他是否能找到了自己的路。”

陆小凤凝视着赵吏抚琴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敬意：“能奏响‘早月’，能唤醒‘般若’。赵吏这琴艺实在深厚。”

令狐冲收起酒壶，神色间带着几分怀念与怅惘：“早月……感觉好久没看到三个人在一起了。赵吏这家伙，总是和这些有灵性的东西纠缠不清。说起来，还真有点想念冬青那傻小子咋咋呼呼的声音了。”

[而众人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渐渐变得雾气弥漫。

“好美的琴声。”黄水仙忍不住赞叹。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般若这个名字，代表无上的智慧。拥有无上智慧的般若啊！就在一年前的今天，就在这个房间，白牡丹陈尸于此。”

赵吏缓缓说道：“现在聚集在这个房间的女人，是哪一位杀了白牡丹呢？是谁！”

一时间，房内众人都沉默不语。]

白飞飞朱唇微启，声冷如冰："好个‘一念智即般若生’，般若琴不简单。赵吏此问，直指人心。这满室女子，谁的心魔最深，谁便是那执刀之人。"

孙小蝶倚窗轻叹："琴音如诉，往事如烟。我听着这箜篌声声，倒想起昨日种种……情到深处，最易生出痴怨。只可惜就算最后找到凶手，那人也回不来了。”

楚留香轻抚鼻梁："妙极！以琴为引，以雾为幕，赵吏这审案也是一把好手。"

宋甜儿捧着糕点嘀咕："甜儿觉得呀，那个刘妈笑得像蜜糖裹砒霜，虹小姐的头疼又出现的太巧……"

李莫愁有些不屑："像这种负心薄幸之徒，死不足惜，这般若琴既通灵性，怎不先诛尽天下负心人。"

包拯额间月牙映着烛火："琴能通幽，法能明镜。此案虽涉鬼神，仍逃不过天理昭彰。"

公孙策执笔疾书："学生已录下几处破绽，在场众人恐怕和白牡丹之死都脱不开关系。”

展昭紧盯天幕："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待云开雾散时，自会辨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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