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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撒腿就跑


路年年挂了电话,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周海荣狼狈的走进来,看到女儿坐在沙发上,以为是在等自己回家,顿时感动了。

她笑着问道:“年年,你是在等妈妈吗?”

路年年循声看过去,在看到周海荣的瞬间,脸色变得扭曲。

自从上次周海荣故意让裴颜宁去破坏许樵风和宁棠的婚姻,因破坏军婚罪,被关了好长时间。

这事闹得军区大院都知道,连医院也知道了,简直满城风雨。

路年年去了医院上班,绝口不提周海荣这个中医科主任的妈,只说外科主任路家祥是她爸。

冷不丁一看到周海荣回来,路年年表情没变换回来,嫌弃的样子落在周海荣眼睛里。

周海荣伤心极了,不敢相信:“年年,你是在嫌弃妈妈吗?”

路年年被周海荣问得心头一跳,慌乱间连忙收敛神色,可眼底那丝嫌恶却没完全藏住。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语气生硬:“谁嫌弃你了?我就是……刚在想医院的事,没反应过来。”

周海荣看着女儿躲闪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这阵子在里面待得日夜难安,唯一的念想就是女儿,可如今刚回家,却换来这样的态度。

她搓了搓粗糙的手,身上还带着股没洗干净的皂角味,小心翼翼地问。

“年年,你在医院还好吗?有没有人……说你什么?”

“能有什么事?”路年年不耐烦地打断她,转身往卧室走。

“我爸没跟你说吗?我现在在外科,跟着我爸,没人敢欺负我。”

路年年刻意强调跟着我爸,就是不想让周海荣再提自己曾是中医科主任的事。

那如今已是她的耻辱,更是路年年想彻底抹去的污点。

有了这个污点,她以后还怎么和许樵风在一起?

宁棠虽然是资本家的女儿,但她是领养的,又从小被虐待,那些帽子根本扣不上去。

周海荣脚步顿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如今名声扫地,可在女儿面前,她还是想找点存在感。

“妈以前在中医科认识不少人,要是你有需要,妈可以……”

“别了吧!”路年年猛地回头,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上次你做的事,整个军区大院谁不知道?现在医院里的人一提你,都躲着走,你要是再去医院找我,我还怎么做人?”

这些话像铁锥一样扎进周海荣心里。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是啊,她当初鬼迷心窍,想帮女儿抢回许樵风,结果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女儿。

周海荣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道歉:“年年,妈知道错了,妈以后再也不瞎掺和了,你别这样对妈好不好?”

路年年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半分同情,反而更觉得烦躁。

她冷哼一声,摔上卧室门,把周海荣的哭声和道歉都挡在了门外。

晚饭时,路家祥回来了。

他看到周海荣,脸色没什么起伏,只是淡淡地说:“回来了就好,以后安分点,别再惹事。”

周海荣连忙点头,手脚麻利地去厨房端菜。

要是按照以前没出事的时候,周海荣看到路家祥根本一句话没有。

更别提像今天一样,主动下厨做饭了。

周海荣现在还惦记着自己在医院的位置,想着要是伏低做小哄路家祥开心,没准还能回去继续上班呢。

饭桌上,她不停地给路年年夹菜,试图缓和关系。

“年年,你多吃点这个鱼,补脑子,你在医院上班累,得好好补补。”

路年年却把碗往旁边挪了挪,语气冷淡:“不用,我自己会夹。”

路家祥看在眼里,放下筷子,皱着眉说:“年年,你妈刚回来,你态度好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妈。”

“爸!”路年年提高声音,“你忘了她上次做的事了?因为她,我在医院都抬不起头!现在别人一提我,都说我是那个破坏军婚的女人的女儿,你让我怎么对她态度好?”

周海荣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觉得自己被女儿指着鼻子羞辱,很是难看。

她慌忙擦了擦脸,强装镇定:“是妈不好,妈以后就在家待着,不出门,不给你添麻烦。”

路家祥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毕竟,当年他也是真心爱过周海荣的。

如果不是她非要怀孕时候离家出走,剩下路年年这个哪哪都不像他的孩子,他也不会这么多年,冷淡对她。

这顿饭,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里结束了。

——

军区医院楼下的花园里,金黄的银杏叶铺了一地。

风一吹,便打着旋儿落在石板路上。

宁棠裹着许樵风带来的米白色针织开衫,身上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有些想睡觉。

自从上次被人撞了后险些流产,她在医院养了近一个月。

如今终于能出院,许樵风特意推了下午的训练,陪她在花园里慢慢遛弯。

“慢点走,别累着。”

许樵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疼惜。

他另一只手提着保温桶,里面是早上刚炖好的鸽子汤,他特意叮嘱招待所要趁热给宁棠补身子。

宁棠笑着点头,脚步放得极缓。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脸上,往日美艳的美艳,此时显得有几分温柔宁静。

就在两人走到花园深处的长椅旁,准备坐下歇会儿时。

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突然从树后走了出来。

宁棠看清来人的瞬间,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握着许樵风的手也紧了几分。

是宁母。

宁母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

头发乱糟糟地挽在脑后,脸上沟壑纵横,还沾着点不知从哪蹭来的灰。

她一看到宁棠,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走上前。

却在离两人还有两步远时,故意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棠棠!我的棠棠啊!”宁母声音带着刻意刺耳的哭腔,伸出的手在空中颤了颤。

“你可算好了!妈这阵子天天在菩萨面前为你祈福,就怕你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可怎么活啊!”

许樵风眉头瞬间皱起,不动声色地将宁棠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宁同志,请注意分寸。棠棠刚出院,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宁母像是没听见许樵风的话,依旧对着宁棠哭诉,眼泪说来就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棠棠,妈知道错了,妈以前不该对你不好,当初不该因为小事逼你,更不该听你那个白眼狼妹妹的话,跟你置气。”

“你住院的这些日子,妈天天在医院门口守着,就想看看你,可又怕你不愿意见我,只能躲在远处……”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打开来。

里面是几颗干瘪的红枣,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的虫子洞。

一看就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东西。

宁棠也不傻,以宁母自私自利的性格,这红枣,没准是她在来的路上,随手从地上捡的。

“妈知道你身子虚,特意从乡下插队知青那要了点好东西,想着给你补补,可又不敢送进去,只能天天揣在怀里……”

宁棠看着她这副精心设计的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她只想冷笑一声。

她太了解宁母了,从她小时候起,宁母就擅长用这样的苦肉计博取同情。

明明是宁心动手打她,宁母只当不知道,还天天骂她白眼狼,说当初不该捡她回来。

平时出去了,怕被邻居发现虐待自己,在邻居面前装腔作势,说自己一个女人家养两个孩子多不容易。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宁棠的声音很轻,看向宁母的眼神仿佛是什么小丑。

“不用绕这么多圈子。”

宁母没想到宁棠会这么直接,脸上的哭腔顿了一下。

随即又换上更委屈的神情,膝盖微微弯曲,像是要给宁棠下跪。

“棠棠,妈知道你现在过得好,有许队长这么好的人疼你,还有军区医院这么好的工作。”

“可妈不一样啊,妈从大西北回来,身上没带多少钱,妈妈因为在大西北受伤了,刚被遣回城里,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天天在桥洞底下睡,吃了上顿没下顿……”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角,露出里面又脏又黑的衣服。

“前几天下雨,妈淋了雨,浑身疼得厉害,可连买药的钱都没有。棠棠,你是妈唯一的女儿,你不能不管妈啊!”

“你就可怜可怜妈,让妈跟你一起住吧,妈保证,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绝不给你添麻烦!”

许樵风听得脸色越来越沉,他往前迈了一步,挡在宁棠身前,语气冰冷。

“你少在这气棠棠。”

宁母见许樵风态度强硬,眼神一转,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膝盖重重磕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恳切,眼泪混着脸上的灰,狼狈的像流浪狗:“许队长,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人,可我现在是真心想赎罪啊!棠棠怀了孕,身边正需要人照顾,我这个当妈的,就算做牛做马,也想弥补她!”

她膝行两步,想要去拉宁棠的衣角,却被许樵风冷冷喝止:“别碰她!”

宁母手僵在半空,转而对着宁棠哭诉:“棠棠,你就信妈这一次!我不要名分,不要钱,就想给你当保姆,给你洗衣做饭、伺候你坐月子,等孩子生下来,我还能帮你带孩子。咱们母女俩,哪能一直这么生分?”

这话里的算计,宁棠听得明明白白。

所谓当保姆,不过是想借着照顾她的由头,住进许家。

住进军区大院,就能摆脱回大西北的苦日子,还能借着许家亲家母的身份,在人前扬眉吐气。

至于赎罪,不过是她掩盖野心的幌子。

像宁母这种人,说过的黄花,简直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

宁棠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模样,忽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

“当保姆?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照顾我?”

她目光落在宁母的腿上,语气冰冷。

“你说你在大西北受了伤,走路都费劲,可刚才从树后出来时,脚步轻快得很,跪下来的时候,膝盖也没见你皱一下眉。”

“你这伤,是装的吧?”

宁母脸色瞬间一白。

下意识地将腿往后缩了缩,梗着脖子辩解。

“我……我这是老毛病,时好时坏!刚才是看到棠棠太激动,忘了疼……”

“是吗?”

宁棠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是医生,看人的步态比谁都准。你走路时脚掌落地均匀,膝盖弯曲幅度自然,连一点受伤后该有的动作都没有。”

“你所谓的伤,根本就是假的。还有你之前在黑诊所买的病例,上面写的骨裂。”

“按时间算,现在应该还在拄拐,可你刚才跪得那么用力,要是真骨裂过,此刻早该疼得站不起来了吧?”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锤子,砸在宁母的脸上。

她的脸色从白转青,再转红,最后变得狰狞起来。

她没想到,宁棠居然连这些细节都看出来了!

“你……你别胡说!”宁母还想狡辩,声音却已经发虚,“我就是受伤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医院检查!”

宁棠懒得跟她纠缠,直接说:“许樵风那天跟在你身后,他看到你贿赂医生,伪造假病历了。”

“你走了之后,他又回到诊所,医生怕惹事,一句全把你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当初从大西北私自逃回来,本就违反规定,再加上伪造病例,足够让你回去接受处理了。”

“我不许!”宁母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愧疚没了。

她死死瞪着宁棠。

一旦举报,自己好不容易逃回来的日子就彻底完了。

她还没住进军区大院,还没享过一天福,怎么能回去!

疯狂瞬间吞噬了她的理智。

宁母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花坛边,散落着几块拳头大的石头。

竟弯腰捡起一块,死死攥在手里。

她眼神凶狠地盯着宁棠:“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你居然想送我回去?我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话音未落,她就举起石头,朝着宁棠的肚子砸了过去。

她知道宁棠怀了孕,这一下要是砸中,不仅能让宁棠痛不欲生,还能让许樵风永远后悔得罪了自己!

“小心!”许樵风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将宁棠往身后一护。

同时抬起右脚,狠狠踹在宁母的腹部。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宁母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踹得向后飞出两米远。

重重摔在地上,手里的石头也哐当一声掉在一旁。

她捂着肚子,疼得蜷缩在地上。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疼……我的肚子……”

许樵风没有丝毫怜悯,扶着宁棠往后退了两步,确保她远离危险。

他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宁母:“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饶不了你!”

宁棠靠在许樵风怀里,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石头会砸到自己的肚子。

她定了定神,看着地上哀嚎的宁母,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波澜:“许樵风,喊来派出所的同志们吧。”

两人就站在原地,看着宁母在地上挣扎。

宁母见他们真的要报警,彻底慌了,顾不上肚子疼,爬起来就要跑。

但被及时赶到的保卫科的人给拦住了。

“同志!我是被冤枉的!是他们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宁母还想狡辩,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可怜。

保卫科的人愣了愣,以为是他们误会了,正要问怎么回事,宁母趁着这个时候,立马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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