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小二爷限定返场
事情的起因要从今天早上吴邪处理魂瓶开始说起,白昊天带着他找到陆晨,那个男人一直疯疯癫癫,嘴里还在不停念叨什么。
凑近一听,“他才是管事的,他才是管事的!”
吴邪皱眉,这人说的什么?难不成十一仓背后还有一个真正管事的。
在处理的过程中,吴邪逐渐发现这魂瓶的摆放位置和周边的符号与吴家老宅中的风水相似,而且十一仓的规矩他终于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不是汪家,如果是汪家陆晨早就死了,绝不可能只是疯癫和被降级。
是吴家或者说他二叔,就是这么管理手下的人。
严惩但不绝杀,却又让人失去了反抗能力,秘密也得到保护。
所以,他二叔才是整个十一仓最后的幕后之人。
得到这个答案,吴邪发现他没有半点意外。
所以丁主管背叛了二叔,他背后的势力另有其人。
想清整件事后,吴邪直接去了死当区,在那里他发现了三叔的线索,这老东西还真去了雷城,地图都绘制了。这么能跑,真想打断这老东西的腿。
然后是南海网青铜片组装成的听雷装置,壁画上隐隐有关于它能根据雷声发射出一种特殊的声波,然后南海王用这种声波治百病,配合所谓的仙水,实现长生。
最后是他二叔的刻意留下提醒他身份的线索。
呵,老狐狸。
艰难的从死当区出来后,发现掩护他的白昊天低着头站在一个人旁边,是二京。
吴邪拍掉手上的灰,气定神闲道:“京叔,你来了。那我二叔肯定也来了,他在哪儿啊。”
二京拿出湿巾纸,“擦擦吧小三爷,二爷在等你。”
来到丁主管的房间,还挺奢侈。
见到了他的二叔,发现那个不可一世如同土皇帝一般的丁主管正跪在二叔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求饶。
吴二白侧头看向大侄子,没有半点要问他从那下面发现了什么的意思,只让二京进来把丁主管拖下去。
吴邪坐在凳子上仰起头,露出难看的笑容,“二叔,我想知道三叔他还活着吗?”
吴二白冷着脸,手里拿着的是二京从吴邪房里搜出来的烟,“不知道,但你再不顾及自己身体继续抽烟,你是活不到见你三叔的那一天了。”
丁主管开始挣扎,比过年要杀的猪还难按。
“二爷,二爷!我还有线索,留我一命!我背后之人有个姓汪的,前不久让我给小二爷带句话。”
二京停下动作,吴邪眯起眼睛,抬脚踩住他的脸,身体前倾,右手搭在膝盖处,施加压力。
“姓汪?他让你带什么话。”
丁主管抓住最后活命的机会,抖着嗓音:“不行,那个人让我一定要亲口告诉小二爷,见不到小二爷的面我是不会说的。”
吴邪不是没想过强行敲开他的嘴,但那十年抓住的每个汪家探子只要对外有泄露秘密的想法,给他们洗脑时下的精神暗示就会摧毁他们的意识,功亏一篑。
不能赌这姓丁的是不是也被下过暗示。
只能打电话给张沐尘,辛苦他跑一趟。
所以才有了那一通电话。
吴邪趁这个时间去收拾一下自己,而白昊天害怕和吴二白待在一起。一路小跑跟上小三爷。
“小三爷,等等我。”
因为有女流氓,所以吴邪把人关在门外。
“切,小气。”白昊天瘪嘴,但又做花痴样:“小三爷,那位小二爷来了,可以帮我拍个照吗?上次去见小二爷发现他好帅!但我那时只敢偷偷瞄他一眼。你是他哥哥,应该可以吧。”
洗完澡,吴邪打开门擦着头问她,“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我再酌情考虑考虑。”
“就之前二爷宣布小二爷继承人身份的那天,我和丁主管作为十一仓的主事人,来认少东家见到的。”
吴邪点头,让她进来,使唤人给自己后背上点药。
“哦,那你说错了,那小子和我关系不怎么样,你直白问他要还有可能,找我没戏。”
白昊天张大嘴巴,脑补了一系列世子之争,虽然她喜欢小三爷,但她真心觉得长成小二爷那样的不像是什么坏人。
她识时务没问两人之间因为什么关系不好,赶紧使劲擦完药。
两小时后,二京在机场接到小二爷,一路压着马路的最高速度赶到十一仓。
丁主管打死不说,命是保住了,皮也脱了一层。
二京心疼自家小二爷行踪匆忙,备好了小零食和饮料,让青年边走边吃,不着急,主打一个松弛有度。
谁规定去见叛徒的路上不能吃东西,死人上路前尚且还能吃顿饱饭,更何况他们小二爷之前受了那么多苦,吃吃喝喝怎么了。
这叛徒最好说点有用的。
张沐尘进到十一仓特地准备好的审问室,吴二白和吴邪都已经在那里等着。
房间仅剩一把椅子,尽管是在吴二白和吴邪中间,张沐尘依然轻松自在地坐上那把椅子。
吴二白扬起下巴,说:“就是他要找你。”
王萌和白蛇把丁主管带进来,扔在地上。
青年对面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瘫在地上,如同死狗看不出人样的人。
张沐尘没开口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先仔细打量了一番整个房间。
挺暗的,只有一盏悬挂在中间的灯,晦暗不明。
打量够了,才启唇大发慈悲询问这人活下来的唯一依靠。
“你要和我说什么。”
丁主管没有回应,白蛇给了他一脚,“小二爷问你话呢。”
死猪一样的丁主管咳了一滩血,难掩痛苦的呻吟。
艰难抬头,透过光看清了他要见的小二爷的人影。
张沐尘并不是陷在椅中,而是端凝其上。黑暗本该吞没他的身形,此刻却只谦卑地沦为这青年身后的背景。
椅背高耸,如沉默的卫兵般拱卫着他挺直的腰背;椅座宽阔,却只堪堪承托着他身躯的一半。青年并未深靠,仅以腰臀一线为界,上身微微前倾,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更为深沉的聆听,一种蕴含了裁决的聆听。
右肘轻搁在扶手上,小臂悬空,手指松弛地垂落下来,指尖并未触及膝盖。左臂则横搭于另一侧扶手,手腕自然垂下,悬在深色木料上方,显出一种近乎慵懒的掌控感。
他的姿态,凝固了时间的流动,仿佛能令空气凝固、烛火凝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沉重了几分,光线滑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便如被驯服般收敛了锋芒,不敢肆意跳跃。
这座房间里的人都被他吸引住了视线,吴邪也在无意识下向青年投去当初一如青年看他的眼神。
半晌,小二爷唇角带笑,好整以暇道:“我人都在这儿了,还不肯说?”
丁主管向前爬了几步路,“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想死,求您。”
从他身上流出的血腥味,慢慢充盈着在场所有人的鼻子。
怕青年不耐烦,咳嗽几声,喘着粗气继续说:“那人说,‘圣子,焦老板已经找回汪臧海的记忆,我们在雷城等候您的到来,到时候我们会迎接您回到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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