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何雨柱出师

时间很快进入1951年，学艺的这两年多的时间，何雨柱也没闲着，利用休息时间去郊外的自由市场等地方把空间基本上都弄齐了。

鸡鸭鱼猪各种果树茶树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甚至京西稻也通过中人高价买到了。

人参也种了一些。

还跟着采购去了津门，用空间收取了大量海鲜，没想到那个湖连海鲜都能养活，果然外挂是不讲道理的。

基本上生态平衡了。

腊月某天，北平城下了场薄雪。何雨柱在丰泽园后厨在做事，这天下午，王师傅把他叫到跟前。

“明天晌午，办出师宴。”王师傅声音平稳，“你掌勺。”

何雨柱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是，师傅。”

“菜单在这儿。”王师傅递过一张纸，“六个热菜，两个冷盘，一个汤。”

何雨柱接过菜单：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开水白菜、鱼香肉丝、回锅肉、官保虾球，冷盘是夫妻肺片和蒜泥白肉，汤是清汤燕窝。全是地道的川菜。

“十一点开席。”王师傅说完就转身走了。

出师宴的材料都是王师傅出的，借用丰泽园的平台而已，何雨柱早就可以上灶了，虽然16岁就上灶人家会觉得很奇怪。

大师兄基本上教不了什么，大量实操都是何雨柱自己一个人搞定的，大师兄乐得清闲。

这么两年多下来，师傅家对何雨柱这个孩子还是相当满意的，做事有分寸，知进退。

勤行论资排辈的情况不算严重，王师傅也愿意他早点出师，甚至想把这个“交换生”变成真正的关门弟子。

无他，外挂太强了，所有的菜看一次就会做，而且做的跟教的丝毫不差。

第二天凌晨四点，何雨柱就站在灶台前。后厨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他先检查备料：鸡脯肉切得均匀，豆腐嫩得恰到好处，白菜心饱满鲜亮。

他系好围裙，点火热锅。

第一道做开水白菜。他把老母鸡、老鸭、火腿仔细焯水，慢火清吊。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响，他守在旁边，一遍遍地撇去浮沫。等到汤色清亮如茶，这才把白菜心放进去慢慢煨。

接着准备宫保鸡丁。鸡丁要嫩，花生要脆，辣椒要香。他熟练地滑炒鸡丁，控制火候，最后淋入调好的酱汁，瞬间香气四溢。

麻婆豆腐讲究麻、辣、烫、香、酥、嫩、鲜、活。他小心地控制豆瓣酱和花椒的比例，保持豆腐完整的同时让味道充分渗透。

鱼香肉丝要炒出鱼香味却不带鱼，关键在泡椒和糖醋汁的比例。他快速翻炒，肉丝在锅里翻滚，裹上红亮的酱汁。

回锅肉要炒出灯盏窝，他选的二刀肉肥瘦相间，切片均匀，下锅后肉片自然卷曲，形成完美的弧度。

官保虾球考验火候，虾球要外酥里嫩。他盯着油温，虾球下锅时发出恰到好处的滋滋声。

冷盘早就备好了。夫妻肺片切得薄如纸片，蒜泥白肉肥瘦均匀，都是他凌晨起来准备的。

清汤燕窝最后做。他小心地把发好的燕窝放入清汤中，火候恰到好处，既保持了燕窝的形态，又让汤汁的鲜美充分渗透。

十一点整，王师傅陪着几位老师傅走进来。都是勤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围着八仙桌坐下。

何雨柱开始上菜。

先上冷盘。老师傅们尝了夫妻肺片，点点头。蒜泥白肉入口即化，没人说话，但筷子动得很快。

热菜一道道上来。宫保鸡丁色泽红亮，鸡丁嫩滑；麻婆豆腐麻辣鲜香，豆腐完整不碎；鱼香肉丝酸甜适口，肉丝爽滑；回锅肉肥而不腻，肉片卷曲如灯盏窝；官保虾球外酥里嫩，虾肉弹牙。

开水白菜端上来时，一位老师傅仔细看了看清亮的汤色，又尝了一口，微微点头。

最后上清汤燕窝。汤色清澈，燕窝晶莹剔透。

席间没人说话，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何雨柱站在灶台旁，手心微微出汗。

菜都上完了，王师傅放下筷子，看向几位老师傅。

“宫保鸡丁火候够了，酱汁比例正好。”

“麻婆豆腐的豆腐完整，难得。”

“开水白菜的汤清味醇，是功夫菜。”

最后一位老师傅抹抹嘴，看向何雨柱：“多大？”

“十五。”何雨柱回答。

老师傅点点头，对王师傅说：“可以出师了。”

王师傅从旁边的包里取出一个红纸包，递给何雨柱：“这是你的出师礼。”

何雨柱接过纸包，沉甸甸的。里面是一套崭新的厨刀，刀柄磨得光滑。

邓家刀，定制的，王师傅很有心。

“谢谢师傅。”

王师傅摆摆手：“明天开始，你就是正式的厨子了。”

何雨柱初步摆脱命运，成了有师承的厨子，而不是野厨子。

旧社会的时候，野厨子没人要的，毕竟是吃的东西，还是需要师傅做保的。

客人们陆续离开，何雨柱开始收拾灶台，把用过的锅碗瓢盆一一清洗干净。

窗外雪还在下，后厨里热气腾腾。何雨柱擦完灶台接着帮忙做午市，丰泽园现在的生意还是很好的。

出师宴后何雨柱拜别了师傅师娘，老老实实跪下磕了三个头，感谢师傅的教导之恩。

师傅问过何雨柱，要不要继续在丰泽园干下去，但何雨柱推辞了，丰泽园不需要这么多的川菜师傅，留下来，挡人路了。

但他找个工作也不难，就是年纪小了点。何雨柱可不想去什么轧钢厂，那是什么勾八地方。

再说何大清还在那上班，何雨柱这几年一直对该不该把何大清留下来有点犹豫。

雨水过完年该入学小学了，虽然有点早，但现在是鼓励孩子特别是女孩子上学的，都不用学费，交两万五圆旧币的书本费即可。

告别师傅何雨柱就拎着个装衣服的包裹回家了，没有什么好煽情的，以后经常走动就好。

回家后没遇上拦路虎阎埠贵，看到何雨水居然在家。因为前段时间都没有回家，没注意到雨水居然瘦了。

雨水一看何雨柱回来，赶紧就跑过来拉着哥哥的手，抱怨何大清经常夜不归宿，最近都是打发她在易中海家吃饭。

看来何大清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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