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监狱里面的傻柱,苦得直发酸
冉家父母第二天去打听四合院里头的人,特别是他们挂在嘴上说的棒梗暂且不提。
这头何雨水和牛爱花、张建业母子俩一前一后回了四合院。
何雨水回了四合院第一件事就是感谢牛爱花。
这因这何雨水在冉秋叶家楼下一通喊,不少人吃完饭就过来溜达吃瓜。
瞧着人多,何雨水硬生生等到半夜,才悄悄的用包袱裹着买好的孩子衣裳来感谢。
牛爱花自然是不肯收的。
前头收了一双鞋子已经觉得挺那啥呢,可不能因小失大,回头收的东西多了,万一闹出什么事儿把工作丢了,那可得不偿失。
两人互相之间狠狠推脱了一番,那激动的程度要不是怕招来四合院其他人的目光,就差上演全武行了。
就这也比刚才在冉秋叶家楼下“拉扯”激烈多了。
具体情况请参考未来拜年时亲戚朋友拉扯情况。
“姐这事都亏了你,我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我这良心都过不去。”
推脱来推脱去,最后何雨水把画一甩,衣裳直接往屋里头桌上一放,扭头就跑回自家去了。
牛爱花也不能硬追过去,还追过去回到不就被人发现了。
被盯上了,这四合院里头的人不知道又要生什么风波了。
特别是这易中海要是知道自己悄悄帮了雨水和傻柱,肯定会借机缠上来。
只能默认了。
而旁边的张建业已经打开了衣裳,反正咱就是小孩,可管不了大人们之间的拉扯。
这一打开包衣服的破布,用手一摸衣角,这感谢可真够厚实的。
难怪这何雨水能顺利摆脱四合院,不光是能清醒还舍得下本。
就这件袄子的厚度,外头的布料耐脏耐磨的蓝布,加上是成衣,没有个八九块钱根本就下不来。
要是你缺钱,直接把这袄子放到某些还在营业的店里头,抵押一个冬天最少能换回三五块钱。
穷人的常见操作,家里头有厚衣裳的没钱的时候就抵出去,在店里会租给别人穿。
等过了租借时间,你又有钱了,可以花钱把衣裳给赎回来。
你要是直接应下过了冬天再来要衣裳,能拿个两三块钱,还不用花钱赎衣裳。
反正这会儿冬天的衣裳,那可是一个家里头的厚实财产。
牛爱花摸着这衣裳,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个何雨水,也真是太客套了,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建业拿起衣裳往自己身上套,一如既往的衣裳大了1号,穿在身上有些松垮。
但熟知亲妈牛爱花同志的孩子,已经学聪明了懒得抱怨。
顺着牛爱花同志接话。
“那可不要,我说这四个院里头加起来都赶不上这何雨水。”
“以后过日子,能过得最好的就是这何雨水。”
即使已经尽量避免,可张建业依旧挨了亲妈一顿呲。
“小小年纪懂点礼貌,不要一口一个何雨水的,叫人家姐。”
张建业┐(´-`)┌:牛爱花同志,你转变的可真够快的。
显然是自己并没有尽心帮忙办事儿却依旧收了衣裳,那股不好意思在心里头徘徊没过去呢!
而何雨水要的就是这股不好意思。
这有来有往,你送的越重人家收了,下回还有点事儿了,就冲这点儿不好意思的心理托你一把,那比什么都值钱。
人情债。
特别是有本事又明摆出了头的人,身上那点人情债,是花钱都买不着的。
有钱没渠道,你钱往哪送都不懂呢!
何雨水这边心里了了一桩事儿,也不忙着看自己那倒霉的哥,及时通知他事情的进展,给个定心丸之类的。
要何雨水说,自己这个傻哥受些教训才好。
让你一天到晚瞎扯进这些事儿里头。
但凡你不跟他们一块儿混着,不色迷心窍又怂的不行,被易中海和秦淮茹捏在手心摆弄。
老老实实正儿八经的相亲,心气也别指着那么高,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早过上了。
让你色迷心窍天天和个寡妇纠缠在一块,哪个正经人家的闺女能看得上你啊!
老老实实的往乡下找倒也不是不行,毕竟进城吃商品粮的诱惑实在是大。
偏你听个屁娃娃的话,要相亲冉老师,前些日子又和许大茂闹了一场。
最后搞了这么一出冒犯的误会出来。
现在只能赌人家冉秋叶全家比较正直,发现真是误会之后愿意好好调解。
否则硬是死咬着不放。
现在运气好,碰到的周大队长挺正直的,基本上说没什么事,可洗脱不了耍流氓那也难搞了。
回头周大队长这边放出来,那冉家那边又告,下回落到别人手上那可就不好说了。
躺在床上的何雨水叹了一口气悠悠睡去。
自己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只能看老天爷了。
实在不行了,趁着还在正直的周队长手上,自己早点申请援建走远些。
这年头通信艰难又闭塞,自己能躲上一躲。
而傻柱可不知道自己亲妹妹心里两手准备,更不知道自己耍流氓这件事进展成什么样了。
刚开始还满脑袋想帮秦淮茹、棒梗背锅呢!
毕竟他已经背习惯了。
什么棒梗偷鸡呀!
外头欺负人啊!
秦淮茹可怜兮兮被人欺负,站在背后撑腰啊!
傻柱那都是长年累月干过来的。
再加上在四合院里头各种斗来斗去,傻柱都斗习惯了。
即使进了派出所,刚开始脑子一时半会还没转过来呢!
铐上手铐挂在气窗上半宿,傻柱立马脑子清醒多了。
加上自己亲妹妹何雨水那是苦口婆心的一顿劝,把各种后果一说。
傻柱终于回忆起耍流氓是个什么罪名。
期期艾艾的仔细吐露了事情经过。
那会儿还有一点纠结呢!
但是隔了这两天下来,他那点纠结算是彻底没了。
派出所的日子是真苦啊!
倒不是说搞了啥不合法的手段,但光是正常生活,就已经够让他受不了了。
这会的派出所可不像未来,到处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灯火通明的。
卫生条件属实一般。
加上现在冷了,发下来的保暖被褥大伙儿自己想。
白天还好一点,一到晚上整个拘留处黑黢黢的。
这边是冷的要死浑身酸臭,吃的也不好,肚子里头既空荡荡又涨得慌。
那个伙食条件,打个比方大家就懂了。
在二十一世纪牢房的伙食虽不至于说太差,但基本上是什么便宜吃什么。
天天不是洋芋就是大白菜,偶尔肥肉加餐。
上好的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加上还要劳作,就突出一个健康养生。
当然在未来监狱的伙食,比这个时代大部分人的伙食好上天了。
毕竟菜是炒出来的油水肯定不缺,主食也管饱。
但这年头生产力,大部分人连吃都吃不饱了。
拿着发下来的粮票布票油票,回回去供销社买东西,那还得起个大早去抢,去晚点就没了。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优先保障犯罪分子吃喝。
就像现在的傻柱,正盯着自己手里头的黑面馍馍发傻。
胡子拉碴,目光呆滞,头发油腻腻,身上脏兮兮。
看着手上的黑面馍馍,感受肚子里头空落落的,咽了咽口水这半天下不去嘴。
怎么形容这个拿在手上可以砸死人的黑面馍馍呢!
稍微靠近城市一点的农村,顶多是打棒子面的时候,把里头的棒子和玉米杆子打进去。
拘留所里的黑面馍馍嘛!
那可不只是掺糠,还掺着木屑呢!
一个拳头大的黑面馍馍,能掺一把棒子面进去都是真怕把人饿死了。
掺了这么多玩意儿,梆梆硬可以砸死人。
配上一碗烧开过水,当然已经冷了。
已经算是不错了。
好歹饿不死。
第一天发餐傻柱是没想着吃的。
他是个厨子,本来就舌头刁一些,什么好滋味没尝过呀!
那点留一手的秘诀,就是自己调出来的调料。
这调味品可是帮了他好大一次忙。
徒弟胖子背刺,导致傻柱被开了以后,那开饭馆的阎解成还得又加工资又好声好气的把傻柱请回去。
能在调味品上使这么大的功夫,足够证明他的味蕾超出一般人。
放在厨子这个职业上是好处,现在却变成了折磨。
他以前哪受过这个苦啊!
虽说亲妈早走,亲爹也跟寡妇跑了,但是何大清跑之前可是把手艺都交给傻柱了,还给他安排好了正儿八经的工作。
在四合院里头虽然被贾家趴在身上吸血了,但他单身汉一个把妹妹供出来之后,何雨水也有工作了用不着和自己要钱花。
傻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
这一日三餐光是在后厨里捞点,就足够他自己吃喝的,还能从里头带点出来给贾家吃。
其实自己吃喝基本上不怎么花钱。
月月工资除了为贾家出血,那是硬存。
什么样的好吃的没尝过呢!领导吃喝再好,那也得从厨子嘴边过一道。
这么一个掺满了木屑麦麸,还有没筛干净沙子的黑面馍馍,咬一口进嘴里,傻柱就觉得自己的舌头要磨烂了。
但是饿了两顿之后,傻柱就老实了。
眼睛直愣愣地对着那黑面馍馍,抵抗不了肚子里的火烧火燎,张嘴咬了下去。
用力一咬,里头没筛干净的沙子把牙差点硌掉。
傻柱捂着腮帮子那叫一个倒牙。
最后逼的他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掰下一块含在嘴里,喝一口那碗放冷的水,试图在嘴里头把馍馍给融化了。
可惜因为掺的东西太多了,不像正经面馍馍似的遇水则化。
最后傻柱只能掰的再小一点,像吃药似的跟着脖子往下咽。
只吃一顿,傻柱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快尝不出味儿了。
但好歹把肚子里的饥饿抵住了。
就是没一会儿就觉得肚子里头胀的慌,胀得慌就算了还直冒酸水。
没一会儿又觉得饿,却又胃胀。
折磨的傻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女牢那边的秦淮茹也跟他情况差不了多少。
秦淮茹也没过多少苦日子,虽然出生在乡下,但靠近四九城的农村,对比真偏远地区的农村可不是一回事。
加上人长得好看又机灵,没少享受这方面的红利。
掉的村里头的男青年纷纷帮忙干活,在她面前表现。
十几岁以后又嫁进城里,虽说贾张氏这个婆婆不好说话,但是生活质量可是直线提升。
等自家男人死了看着没依靠,其实自己接手了铁饭碗,还有易中海帮衬,又捞上了傻柱。
别看秦淮茹一天到晚眼泪汪汪喊穷借钱借粮,在厂子里头工资都预支到两个月之后了。
天天说家里头没粮食了,那白面馒头和肉也没瞧见他们少吃。
享惯了福的贾家甚至都懒得学三大爷,把那白面换成白薯之类的粗粮,最少一个月下来混个肚圆那问题肯定是不大的。
这一下在拘留所,秦淮茹算是把之前的苦日子都补齐了。
啃黑面馍馍啃得眼泪汪汪。
时不时抬头用哀求的眼神盯着负责放饭的。
可有人搭理她才有鬼呢!
这可是周大队长手上办的人,自己多想不开在里头搞事儿呀!
以前这一套不管用了,秦淮茹也只能把那硬得跟砖头似的黑面馍馍,放进碗里头泡得湿软些,才能硬着头皮咽下去。
反正就这么吃住了两天之后,傻柱和秦淮茹已经服了。
周大队长要是现在再把他们提出来,保管问什么答什么。
顶多秦淮茹这个当妈的还想着护一点孩子。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还属于审问阶段,等正式转到人多的监狱里去。
以为还能像现在单独关押着,一人一顿分到一个黑面馍馍吗?
真监狱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好惹的。
本来一如既往指望易中海,结果连面都没见上。
傻柱突然发现自己稍微有指望的是亲妹妹何雨水。
不管妹妹用的是什么方法,好歹能见上面。
现在哪还记得记挂秦淮茹和棒梗,天天伸长了脖子等着雨水过来。
却不知道自己妹妹存心让自己挨个教训,事情有进展了也懒得过来通知。
或者说雨水没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也不愿意随便夸口给虚假的希望。
容易招恨。
但事实上何雨水算是赌对了。
冉父隔天已经通过朋友侧面打听了一番四合院里头这些人的性子,特别是那个叫棒梗的孩子什么样,心里头已经有了点数。
下午直接请假去派出所里头了解情况。
当然说借口是想了解一下,耍流氓的何雨柱现在到底该怎么处理。
这受害者过来了,周大队长的面上就有一些尴尬。
他虽然个大直男,一切冲着证据和真相去,但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
这傻柱说不上耍流氓,但是耍流氓这事儿都已经传出去。
到底女同志的名声还是有点损的。
再说这事儿也确实是傻柱先引起的,只是说情况没有耍流氓那么严重。
倒是冉父先开口,面上虽然严肃,讲话还是通情达理的。
“队长有什么你就说吧!真相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我们也不会胡搅蛮缠。”
“肯定是相信派出所,相信政府的。”
周大队长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流氓事件受害家属。
这年月女同志被人耍流氓了,那跟一辈子被毁了差不多。
不管是当事人还是家属都很容易激动难缠。
更别说现在把耍流氓的人完好无损的放出来,家属情绪激动的抓着你这派出所的同志晃几下,那是相当正常的。
但眼前的冉父面容板正讲话斯文有礼,周队长犹豫了一下还是抽空选择亲自接待。
在接待室,把所有的口供和走访来的证据都摆了出来。
看得冉父心里头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忧愁。
也没有质疑的意思,只叹息一声表示回家商量商量,愿意让自己女儿配合派出所调查。
周大队长听见这松了口的样子,就知道距离这事儿彻底解决不远了。
到底是瞧着冉父通情达理的样,觉得不能逮着老实人欺负,便暗示性的说道:
“这位同志你也别着急,没耍流氓对女同志来说终归是件好事。”
“但是这个何雨柱冒犯是少不了的。”
“算上之前的和现在的,闹出不少影响不好的事儿,拘留两个月是免不了的。”
“咱们派出所肯定会公开说明责任都在这何雨柱头上,尽量不连累到女同志。”
冉父眉心的竖痕松了些,低着嗓子很是道谢了一番派出所的辛苦才转回家去。
只有待在里面的傻柱,不知道前景如何希望如何。
心里头的恐慌越来越激烈。
易中海也挺慌的。
走不通牛爱花这边就找上了三大爷阎埠贵,本来送牛爱花的礼物一点没浪费,拎阎埠贵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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