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119章
孙红心竖起大拇指:“小芳姐真聪明!没错,就是这样。我准备的竹杠就是用来控制尺寸的,咱们的床大小不一样,被子也得按尺寸拉。”
剩下的步骤孙红心只用口述:拉到合适的厚度后,用针线把外层缝一圈固定,再套上棉布,被芯就做好了。
被套,那是最后一步的事。
“亏你想得出这种做被子的法子。”孙燕挺高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这点蚕茧还是不够啊,我们这么多人用呢!”
“姐,你放心,只要你们跟得上,蚕茧要多少有多少!”孙红心底气十足。他空间里还有十来筐,加上今天这些,够做十几床被子了。
何况蚕还在养着,三天就能收一批茧,一次十几筐。要不是忙不过来,还能收更多。
“那就好,呵呵,之前小芳买的那些布总算能用上了,我还以为你是在瞎胡闹呢!”孙燕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我什么时候胡闹过?”孙红心有点不服气,“现在就怕那些布还不够,我打算给师傅家也做几件。”
布的事情不难解决,家里的布用完了,龙小芳再去买就行。在纺织厂工作,这点方便还是有的。
聊得差不多了,也到了晚饭时间。
何雨柱搬出两个铜锅,还有十几盘羊肉和各种蔬菜。主食只有十几个馒头,差不多一人一个,看来是打算让大家吃肉吃个痛快。
“咱们拾草要吃的涮锅来啦,红心,你给拾草调个蘸碟,用麻酱吧,辣椒油她可能受不了。”孙燕笑着捏捏拾草的脸,让弟弟去帮忙。
其实别说拾草,就连何雨柱在吃辣方面也比孙红心差得远。本来清汤的锅底,孙红心吃一半,汤就全变红了。
幸好何雨柱炸的辣椒油不算太辣,主要是香,孙红心称之为“微辣”,不然谁还敢和他一起吃涮锅。
除了蘸碟,孙红心还拿了一头糖蒜,这是给自己准备的,谁要吃自己拿。
“来,我教你。”东西准备好后,孙红心招呼拾草开动。他们几个小的坐一桌。
他直接把一盘羊肉全拨进锅里,一边拨一边说:“吃涮锅就得先吃肉,肉吃够了再下菜。八、九、十……好了!”他夹了一筷子放到拾草碗里,“试试看,肉不能煮老,不然像嚼纸,现在正好。”
拾草把裹满麻酱的羊肉送进嘴里,香得眼睛都圆了,“呜呜,红心哥,好好吃!”——其实是烫的。
“慢点吃,别急,好吃就多吃,今天有一整头羊呢。”孙红心被她逗笑了。
之后就不用他帮忙了,大家各自开吃。拾草尝了尝他的辣碟,虽然能接受,但还是觉得麻酱更合口味。
“柱子哥,今天用的是羊骨汤吧?”吃到一半,孙红心凑到何雨柱和李军那边。他不常喝酒,但有时也会喝点,今天喝的是从师傅那儿拿来的地瓜烧,是以前的存货。
“你这嘴真灵!羊一杀好,我就取了几根骨头熬汤,熬了一下午,味道够浓吧?”何雨柱乐意给孙红心做饭,就是因为这小子不仅能吃,还会吃。
“鲜得很。”孙红心举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轻轻抿了一口。
没人会劝孙红心多喝酒,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在家吃饭,他一般只喝一两半到二两,很有节制。
何雨柱和李军也不会多喝,最多四两。两个妻管严,喝多了可上不了床。
“呵呵,涮锅子确实不难做,食材好最重要。你带回的羊肉总是上等货,一点膻味都没有。”孙红心这么一夸,何雨柱心里自然高兴,可他清楚,这顿饭的功劳不在自己,而在带回食材的人身上。
这功劳孙红心推也推不掉,不过他也不在意,笑着招呼龙小芳:“那是,我挑的野山羊都是好的。小芳姐,明天给罗婶送点羊肉去吧,天快热了,再不吃就过季了。冬天吃羊肉温补,夏天吃了燥。”
“行。”龙小芳没推辞,毕竟也习惯了。
“干嘛等明天?一会儿吃完饭就让柱子送去,多带点。家里肉本来就多,这又添一整头羊,不吃就放坏了。”宋桂蓉比儿子还着急,自家吃怎么都行,坏了才是浪费。
何雨柱只是笑。
“大姨,咱们明天包羊肉包子吧?好久没吃了。”孙红心随口提议。
没想到大家都赞成。羊肉大葱馅的包子,被他这么一提,个个都想吃了。趁羊肉新鲜赶紧包,不然味儿就不对了。
“妈,我也想吃了。”拾草看妈妈没出声,以为她不答应,赶紧补了一句。
“那就包。”宋桂蓉这下答应得干脆。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完饭,洗碗的洗碗,下棋的下棋。何雨柱装了些羊肉,提着往丈母娘家去了。
孙红心喝了点酒,兴致上来,摇摇晃晃走回自己屋,嘴里还哼着:“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手上也跟着比划。
“红心唱的是什么?挺有意思的。”孙燕没想到弟弟还会这个,虽然没全听清,但肯定是京剧。
“估计是从隔壁戏曲学院学来的。”李军一边和张刚下棋,一边随口应了媳妇一句。
没想到,别人还没说话,拾草先气鼓鼓地开口:“哥,红心哥才没去戏曲学院呢!”
这下李军和孙燕对视一眼,同时笑起来,紧跟着龙小芳和张刚也笑了。只有何雨水和张航不明所以,拾草说完就低下了头。
大家虽然看出些什么,但谁也没点破。
回屋后,孙红心先钻进空间里干活,得出一身汗,尽量 ** 精排出去,不然就算洗了澡,第二天还是一身酒气。照他的习惯,肯定还得再洗一遍,太麻烦。
不过在干活前,他把空间里剩下的蚕茧都搬了出来,一共十一筐,够大家忙一阵子了。
直到出了两身汗,他才洗了澡,从空间里出来。
第二天,又是上学的日子。
吃完早饭,孙红心坐上张航的车,一起往学校去。
不过抵达学校后,孙红心没有进教室,而是先去了校长办公室。周三要考级,他打算请两天假调整状态,加上考级需要三天,考完还要休息一天,总共请一个星期假应该也合情合理。
校长和班主任面对他的请假要求,除了面面相觑,似乎也别无他法。
请好假,他才到教室跟张航打了个招呼。
“红心,你又请假啊!”张航觉得和这位发小比起来,自己简直算模范学生——从不迟到早退,更不会随意请假,哪像孙红心这样隔三差五离校,这次更是一请一星期。
“嗯,中午吃饭时记得跟雨水说一声,让她回去别乱讲。”这是孙红心来教室的主要目的,免得何雨水回家多嘴,他还得费心解释。
“知道啦。”张航沮丧地趴在桌上。
这时候,他深深感到老天不公——自己这样的“好学生” ** 考试年级垫底,而孙红心这样的“坏学生”却次次年级第一,简直没天理。
孙红心可不管张航怎么想,交代完就摆摆手离开了。
他既没回家,也没去师傅那儿,最后决定去后海转转。
到地方一看,情况却让他有些意外——上周一他才送来七千斤粮食,这才过了一个星期,就全没了?
不仅货没了,连“货款”杨少都备好了。
这次共有十一件瓷器、两件玉器,还有两个犀角杯。其中,孙红心唯一能看明白的只有犀角杯,毕竟这玩意儿在中医里是药材,去年他在医院坐诊时没少开这方子。
瓷器他已经见得不少,空间里已经存了很多;两件玉器中,一件是挂坠,另一件是印章——挂坠是白色的,印章则是黄色的。
挂坠应该是和田玉,具体品质他不清楚;印章的材质他不认得,但肯定不是翡翠。
不过既然是杨少拿来的,想必也值些钱。
孙红心不知道的是,为了能和他长期交易,杨少派了不少人在四九城和津门两地收货,只要信托商店里出现保真的老物件,都一律买下。
不仅如此,杨少还联系了许多遗老遗少,用物资换取他们手里的旧藏,包括大小黄鱼,只要是真东西,有多少收多少。
杨少是担心孙红心对“货款”不满意,断了这条生意线。毕竟这年头,古董玉器不算硬通货,连黄金的流通性都不如粮食。手上有粮食的孙红心,自然不缺想合作的人。
杨少这么做,也是未雨绸缪。
孙红心把东西收进空间,反锁院门,自己也进了空间。
一连两天,他都待在后海。
第三天,也就是考级当天。
早上他还是和张航、何雨水一块出门。刚走出大院,何雨水就撅着嘴碎碎念:“红心哥,你这两天去哪儿啦?我中午吃完饭都没水果吃了。”
孙红心有点摸不着头脑:“家里不是有那么多吗?你自己拿不就行了,不一定非要我带啊。”
“我这不是习惯了嘛。”
孙红心简直拿他没办法,“那你再熬几天吧,我这一周都不去学校,今天得赶去医院,考级。”
“考级?考什么级?”何雨水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还能是什么,卫生员等级呗。先别跟家里提,等我考完了再说,走了啊。”走出巷口,孙红心挥了挥手,独自走向中医院。
他的考级持续三天。
第一天考中医基础,包括笔试和问答。
第二天是对住院病人进行复诊。
第三天是他独立坐诊。
每天至少有三名老师现场观察打分,另外还有一位卫生部派来的记录员,全程记录考试过程。
过程不再赘述,总之三天后,他被评定为12级卫生员,相当于后来的主治医师,比王老最初给他预定的14级还高了两级。
相关证件会在一周后发到他所住的街道办,到时候直接去领取即可。
“老王,红心高中毕业之后你可得把人给我看紧点,绝不能让别人给挖走。”中医院的赵院长在孙红心还没考完时,就急忙叮嘱老友。当初他和王老一起去孙红心家想收他为徒,结果被老友抢了先,至今仍耿耿于怀。
王老脸上的笑纹都堆到了一起,“放心,肯定跑不了。等红心上大学,我打算让他上午在医院坐诊,下午去学校看书。到时候你可不能亏待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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