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妖孽

[阿秀说要去找姜黎黎免得她迷路。

房内，华小姐正对着镜子唱戏，唱完一段她点了支烟有些寂寥。

阿秀夺过了那根烟：“不叫我吸，你自己却吸？”

“你管我。”华小姐背过身去不看她。

阿秀靠着华小姐：“什么都归你管  我也归你管。”

说着她将那支烟递到华小姐嘴边，华小姐想去迎，阿秀却又挪开叫她扑了个空。

“讨厌。”华小姐嗔道。

阿秀将烟熄了，手霸道的将华小姐箍在怀里：“我讨厌吗？”]

黄蓉先是一怔，随即眸中闪过恍然与玩味，以袖掩口轻笑：“原是如此，我倒看走了眼。这二人哪里是什么师门龃龉，分明是……嗯，这般纠缠，倒比那台上演的《牡丹亭》还要曲折三分。”

朱七七摇摇头：“情之所至，原就不拘形迹。只是这深宅大院，人心鬼蜮，她们这般……怕是前路多艰。”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眼中闪着奇异的光：“我现在明白华小姐为何那般维护这宅子，阿秀又为何对‘师门之事’如此执着了。这倒真是，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穆念慈并无多少讶异：“世间情爱，何须他人界定？只是她们将这惊世骇俗之情，藏于勾心斗角之下，倒也辛苦。”

吕青橙眨了眨眼，恍然大悟般一拍手：“哦——！原来她们是这种关系！刚才抢烟那一下，我就觉得气氛怪怪的！”

邱璎珞摸着下巴分析：“从行为学来看，这种争夺与掌控，恰恰是亲密关系的一种表现形态。只是在这种环境下，她们的互动显得格外…紧张。”

白敬祺挠了挠头，有点尴尬：“这……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人家你情我愿的，也挺好。”

蔡八斗瞪大了眼睛，压低声音：“好家伙！这宅子里的事儿可真是一出接一出，比话本还热闹！这关系要是传出去……”

陆三金干咳两声，试图维持严肃：“注意影响！注意影响！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们尊重，尊重就好。”

[“走开。”华小姐挣脱了她，在镜子前整理起妆容还不忘啐了一句：“妖孽！你多久没来了？我想着你不想见我了，此生再也不回来了。”

阿秀安慰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看见你我可高兴了。可你看你，老是阴着个脸。”

华小姐问她：“你回来做什么？辞行？我就知道你要走，那么远，再也回不来了。”

“我来把班若带走。”阿秀坚决的告诉华小姐。

华小姐像是早有预料：“你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握住阿秀的手，将她的手捧在胸口，眼中含泪：“我跟你一起走吧。”

阿秀有些意料之外：“你说什么呢？”

华小姐哭着说：“白家没人了，我找人把这房子卖掉，拿了钱我跟你一起走！”

阿秀嗤笑：“这时候你把房子卖了？”她甩开华小姐的手。

华小姐质问她笑是什么意思。

没等回复，姜黎黎就闯进屋四处找着肥宝宝。]

郭靖面露困惑，浓眉紧锁：“这……女子相恋，实在有违常伦。不过她们情意真挚，倒也不似作伪。”

他转头看向黄蓉，“蓉儿，你见多识广，可知这是……”

黄蓉嫣然一笑，握住郭靖的手：“靖哥哥，世间情爱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是那个阿秀油嘴滑舌的，只怕…并非有多少真心啊。”

杨康揽住穆念慈的肩：“真心何须分男女？她们能在这污浊之地守住本心，殊为不易。”

汉武帝侧身对卫青：“宫中女眷亦有此类事，皆隐秘处置。这般公然表露，实属骇人听闻。”

武则天轻笑：“女子相知，何错之有？如果真是敢爱敢恨不比那些道貌岸然的男子强上许多。”

唐太宗沉吟：“《唐律》虽未明禁，然终究非盛世所宜倡。”

朱熹勃然变色：“存天理，灭人欲！此等悖逆之行，当口诛笔伐，以正视听！”

[姜黎黎急得不行：“看见肥宝宝没有，你们这四处黢黑，它一定是迷路了。”

华小姐反问：“你不是给刘妈了吗？”

姜黎黎这才想起来，正要走却眼睛一转，看向华小姐。

“管家是吧，我想跟你谈谈。”姜黎黎高傲的说。

“请叫我华小姐，这是我的私人房间，有话外边说去，再说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谈的。”

阿秀却上前一步：“怎么能拒绝这么美丽的小姐的要求呢？”说罢就走出去独留华小姐面对姜黎黎。

姜黎黎十分自得：“这屋子…这些摆设是你的吗？我爹红的那些年，挣了不少钱吧？”

华小姐不看她：“不过是个虚架子罢了，他抽大烟早没钱了，你不知道？”]

黄蓉眸光一闪，轻声道：“这姜黎黎寻狗是假，探听家底是真。她听闻‘抽大烟没钱了’，眼中闪过的是失望而非悲痛，其认亲之目的，昭然若揭。”

郭靖浓眉微蹙，沉声道：“阿秀姑娘此举不妥。她方才还与华小姐情意绵绵，转眼便将爱人独留险境，任由那姜黎黎发难，岂是义气所为？”

林诗音感觉不妥：那“阿秀走得那般干脆，就像放下一个用旧的玩具。有些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在感情里抽身，而有些人，注定要留在原地收拾残局。”

陆小凤摸着胡子，眼中闪着洞察的光：“寻狗？她真正想找的，不是这宅院的地契和存单。华小姐直接捅破了她的幻想。”

追命收起酒葫芦，神色了然：“姜黎黎这‘肥宝宝’丢得真是时候，不是已经交给刘妈了吗？为何不寻刘妈？分明是借故折返，行查探之实。”

戚少商怒其不争：“阿秀竟在此刻离去，置华小姐于何地？方才的海誓山盟，莫非皆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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