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刘妈

[回忆到此结束，见众人还沉浸在那日的回忆中，黄水仙开口：“怎么不说话了？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华小姐一拍桌子：“黄水仙，祠堂之上岂是你一个外人放肆的地方？是不是要轰你出去！”

突然，一阵阴风飘过，祠堂里所有的烛火齐齐熄灭。

众人一惊，姜黎黎率先尖叫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跑出祠堂。

咔嚓—咔嚓—

两声照相机拍摄的声音响起，黄水仙有些遗憾的拿开相机：“可惜没有闪光灯，她这个样子准能登头版呢。”]

黄蓉眸中精光一闪，轻笑出声："这个黄水仙临危不乱，还晓得用相机留证，倒是够机灵的。"

陆小凤摸着胡子，饶有兴味地赞叹："妙极！在众人惊慌失措时，她竟还能想到抓拍姜黎黎的丑态。这份镇定，可比许多武林高手还要难得。"

无情冷静分析："烛火齐灭绝非偶然。难道说是有人在暗中配合黄水仙，要么就是...这祠堂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机关。"

李寻欢饮尽杯中酒，幽幽叹道："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黑暗，而是黑暗中暴露的人心。你看，不过是一阵黑暗，就让人现了原形。"

申报记者捶胸顿足："看看这职业素养这时候都记得带相机！这烛火全灭的场面，配上姜黎黎连滚带爬的样子，绝对是明天头版啊！"

进步学生兴奋地议论："这个黄记者这招太高明了，用科学的手段记录封建迷信的丑态，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百乐门歌女嗤笑："这个姜黎黎这下可栽了，要是这照片登出来，她那些粉丝怕是要跑光咯。"

老派乡绅气得发抖："成何体统！在祠堂里拍照，惊扰先祖，大不敬啊！"

巡捕房探长眯起眼睛："这个黄水仙不简单。她既然敢怎么说还敢在祠堂里这么闹，怕是手里还握着更多证据。"

[客厅里，刘妈正摆放着餐具，黄水仙丝毫不见外雀跃的说：“今天这么多好吃的呢。”说着就率先入座还打趣着姜黎黎。

华小姐冷冷的说自己没胃口，径直走出餐厅。

黄水仙好奇的看着虹小姐：“心理医生，病人什么都跟你说，你肯定知道白老板的很多秘密吧？”

虹小姐听到这露出了更大的笑容：“我不能告诉你，你为什么关心这些？”

“我是记者啊，你真的相信，他是自杀的吗？他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黄水仙有些郁闷：“他死的前一天跟我说，明天，将会是他最幸福的一天。”

虹小姐想起那天的情景：白牡丹靠近她，轻声承诺着：“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回想到着，虹小姐的脸上就露出了止不住的笑意。]

孙小蝶轻摇螓首，语带深意："这虹小姐的笑容，倒比言语说得更多。她与白牡丹之间，绝非寻常医患之情。黄姑娘这一问，怕是正戳中了她的心事。"

李莫愁感叹："每个人都守着一段秘密。虹小姐守着病人的隐私，黄水仙守着死者的遗言，而真相，就在这些秘密的缝隙里喘息。"

陆小凤饶有兴味地摸着胡子："有趣！黄水仙看似莽撞，实则每一问都直指要害。她故意在餐桌上提起，就是要看众人最放松时的反应。"

无情冷然剖析："关键在那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这誓言很重，白牡丹周旋于多人之间，却独对虹小姐作此承诺，其中必有特殊缘由。"

那素芝啐了一口，满面鄙夷："呸！还'最幸福的一天'，我看他是嫌自己命长。这般朝三暮四，对徒弟不轨，对医生许愿，死了也是活该。"

戴天理也看不过眼："这等龌龊小人，死了倒干净，只是苦了这些被他蒙骗的女子，一个个还被他耍得团团转。"

那图鲁赶紧护住姐姐，愤愤道："老姐，咱们别看这些腌臜事了。这白牡丹也太多情了些。"

二丫头连连摇头，啧啧称奇："哎哟喂，这白牡丹可真是'本事'，能把这么多女人哄得团团转。我看那虹医生笑得春心荡漾的，怕也是给他哄的昏了头了。媳妇儿啊，这男人还是要挑我这样的，放在家里也安心呐。"

格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虚伪，台上装模作样，台下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篇自杀的报道是我写的，本来我是想追白牡丹的专访，没想到会这样。”

黄水仙放下筷子斩钉截铁的：“白牡丹不可能自杀，现在世道乱，警察懒得查。可他是白牡丹呐！当年名震一方风华绝代的白牡丹，这事没完，我得查清楚。”

刘妈评价她：“你不像个记者。”

“那我像什么？”

虹小姐看向黄水仙：“你是白牡丹的戏迷？”

黄水仙痛快承认自己就是白牡丹的戏迷，说着还问刘妈桌子正中央的菜是什么怎么还不打开。

刘妈听到这直接掀起了盖子，黄水仙上手撤了一块肉，惊叹菜好吃。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没毒吧？”

刘妈愣了：“什么？毒？”

黄水仙盯着她：“氰化钾。”

刘妈显得更纳闷了：“什么啊？”

黄水仙站起来走向刘妈：“白老板尸体旁边的酒杯，跟桌上的酒壶里都发现了这个东西。不会是你放的吧？”

刘妈脸色僵了僵，硬扯出一个笑容：“是我放的。”

听到这个回答，黄水仙有些尴尬：“你这妈妈，太好笑了。”说完老实坐下了。]

黄蓉眸光微动，轻笑道：“这黄姑娘好生厉害，看似莽撞，实则是以进为退，打草惊蛇之策。她故意点破毒药之名，就是要看席间众人的瞬间反应。”

展昭摇头叹道：“她问得直接，刘妈答得也干脆。只是这太过干脆的承认，反倒像是一种更深的掩饰。”

陆小凤摸着胡子，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妙！黄水仙这招‘敲山震虎’使得漂亮！她未必真认定是刘妈，但这一问，席间所有人的心思，可就都摆在台面上了。”

无情冷静分析：“关键在于刘妈那瞬间的僵硬。她显然知道氰化钾，但她的反应并非凶手的惊慌，更像是被触及某个秘密的愕然。她承认的，或许并非下毒之事。”

白展堂缩了缩脖子：“好家伙！这姑娘也太虎了！当着凶手的面问‘菜里没毒吧？’这、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佟湘玉一脸后怕：“额的神呀！这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刘妈那脸变得，比咱客栈的账本还快！”

郭芙蓉一拍桌子：“有魄力！这黄水仙对我脾气！管他什么龙潭虎穴，先问了再说！是条汉子！”

吕秀才连连摇头：“非也非也！子曰……子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此举虽勇，却过于行险，万一那刘妈真是凶手，岂不立招杀身之祸？”

祝无双担心地绞着手指：“这水仙也太不小心了，不过刘妈妈最后那个笑，好像……好像她也不是那么坏？”

[刘妈又忙着去端汤，客厅内只剩下三人。

虹小姐感叹：“这屋子，可真暗。连个灯都没装，还点着油灯和蜡烛。”

黄水仙插话：“白老板的习惯。”

“他讨厌灯太亮？”虹小姐对此全然不知。

阿秀补充：“烛光暗，照不见脸上的褶子。”

黄水仙又发现了什么：“姜黎黎呢？这么半天没见她，她不会已经走了吧？”

虹小姐好奇询问：“那位姜黎黎小姐，可是白牡丹的女儿？”

端着汤进来的刘妈回答：“她不是白牡丹的女儿，她就是个骗子。”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阿秀奇怪了。

刘妈有些不屑的小声说：“我就是知道她不是。”说罢她转过身：“我说她不是，她就不是。”]

朱七七有些奇怪："这刘妈语气如此笃定，倒像是握着什么铁证。她敢说'我说她不是，她就不是'，恐怕她是知晓白家真正的血脉是谁。"

林诗音斟一杯茶，叹道："每个人都在演戏，姜黎黎是演女儿，刘妈像是演的仆人。只是不知这出戏，何时才会唱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司空摘星兴致盎然："有意思！刘妈这句话，可比黄水仙的质问更有分量。她敢这么肯定，莫非她知道白家血脉是谁？"

陆三金甩了甩头："身份造假可是严重问题，这涉及遗产继承权的根本，刘妈要是拿不出证据，这就是诽谤。"

吕青橙凑近光幕："刘妈这底气好足啊！她是不是偷偷做了DNA鉴定？不对，这个年代还没有这个技术......"

邱璎珞抱臂分析："从微表情判断，刘妈的不屑与笃定是真实的。她显然掌握着关键信息，只是不愿在此时公开。"

蔡八斗急得拍大腿："这刘妈知道真相倒是说清楚啊！话说一半，这不是急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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