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易中海断腿
一九五一年春天，南锣鼓巷95号院里的那棵老槐树刚冒新芽，何雨柱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几件事。
他最终还是觉得没必要搬出去，虽然这个四合院里妖魔鬼怪特别多，但当个乐子人挺好。
第一件事，得把东跨院那片荒地彻底变成自己的。
这事儿他想着不是一天两天了，包括工作，他也想着去学校考试拿证。
趁着一天晚饭后，何大清正美滋滋地品着他带回来的二锅头。
何雨柱开口了：“爸，东跨院那地方，荒着也是荒着，我寻思咱得赶紧把手续办利索了，开春正好动工，起两间房。”
何大清抿了口酒，斜眼看他：“你小子怎么比我还急？地契不都锁柜子里了嘛！”
“光有地契不行，”何雨柱把从师兄那儿打听来的消息搬出来。
“正经建房子，得去区里开张准许建房的证明，白纸黑字盖红章，手续才合格，不然不给建。”
“哟呵，你懂的还挺多。”
何大清乐了，随即又皱眉，“这跑手续可麻烦，得找对人……”
“钱能通神。”何雨柱言简意赅，又摸出个小布包推过去。
“该打点的别省着。早点把证明开回来。”
何大清看着儿子，发现这小子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镇定。
他掂量着那个小布包，没再问钱是哪儿来的，只是重重一点头：
“成！明天我就去办！”
何大清这人，别看平时对儿女感情不算细腻，但办事能力确实不差。
加上钱确实到位，他没两天就揣着一张盖了红戳的纸回来了。
往何雨柱面前一拍：“喏，你要的建房证明！老子腿都快跑细了！”
何雨柱拿起那张薄薄的纸，仔细看了看上面“准许建房”的字样和鲜红的印章，心里没多大波澜。
现在穷，大部分荒地和破败的房子都没钱再修，到后面才慢慢弄起来的。
再说穿越者，自己建个房怎么了？能有多难？
“爸，还是您有面儿！”他适时地送上一记马屁，情绪价值要给到位，起码花钱的是何大清。
何大清显然很受用，得意地哼了一声：“废话！你老子我在这一片，多少还有点分量！”
第二件事，就是雨水同学要上学啦！
何大清要是跑了，何为哲又没穿过来，那么雨水同学就要迟两年上学咯。
他直接带着雨水去学校报了名，正如前文所说，学费免了，鼓励女童上学，书本费两万五旧币。
开学那天一大早，他把一个用空间里囤的厚实帆布改做的绿色新书包给雨水挎上，里面文具齐全，还偷偷塞了包鸡蛋糕。
小丫头高兴坏了，在院里跑来跑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新书包。
院里只有贾张氏在玻璃后面嘀嘀咕咕说着赔钱货读什么书？
他妈的她也不想一想，她自己也是个女的啊！
“哥，我去上学啦！”雨水的声音又脆又亮。
“去吧。”何雨柱揉揉她脑袋，“好好念书，考试敢不及格，回来屁股给你揍成八瓣。”
何雨水才不怕他，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跟着专门请了半天假的何大清出门了。
看着小丫头欢快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挺开心的。
看着这个萌萌哒的小娃娃从四岁到七岁，没感情那是假的。
还有个事，何大清早就说好了，也跟何雨柱说了，时间差不多了。
就一个普通的晚上，夜深人静，月光被云层遮得严严实实，胡同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打人闷棍好时机。
易中海被尿意憋醒，窸窸窣窣地披上旧棉袄，趿拉着鞋，推开院门，朝着离着95号院不远的那间公共厕所摸去。
凉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不由得又想起白寡妇和养老的那些糟心事，心里正烦闷。
刚走过一个堆着杂物的拐角，前后无人。
突然，旁边杂物堆的阴影里猛地窜出两条黑影，一左一右挟住了他！
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把一声惊叫硬生生摁回了喉咙里。
他还来不及挣扎，后膝窝就挨了重重一脚，整个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紧接着，一根裹着厚实粗布的木棍带着沉闷的风声，精准地砸在了他的右腿膝盖外侧！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
钻心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易中海眼珠暴突，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衣。
那动手的人显然是个老手，砸断腿后，又用棍头在他肋下狠狠捅了两下，疼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前后不过十几秒。
两条黑影如同鬼魅，得手后迅速松开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更深的黑暗里，连脚步声都听不见。
易中海像一滩烂泥瘫在冰冷的地上，右腿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扭曲着，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早起倒马桶的贾张氏，睡眼惺忪地刚拐出院子不远，就被地上那一大团黑影吓了一跳。
“妈呀！这……这谁啊？！”她凑近一看，借着微光认出是满脸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易中海。
再看那条明显不自然的腿，吓得魂飞魄散，尖利的嗓音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来人啊！不好啦！老易……老易让人打啦！出人命啦！！”
这一嗓子，把整个南锣鼓巷95号院，彻底喊醒了。
众人闻声出来，只见易中海满脸是血地昏倒在老榆树下，右小腿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扭曲着。
院子里顿时炸了锅，七手八脚地把人抬回去，又忙不迭地去请大夫。
何雨柱也跟着人群出来看“热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人生没有彩排，全是现场直播！
他袖着手，站在人群外围，冷眼看着易中海被抬走，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老东西，断条腿，好好在床上躺几个月，冷静冷静吧。
省得一天到晚闲得慌，总琢磨些不该想的事。
至于后院那个，后面再说吧，又不急。哪个要急的，留言说，一章弄完。
他转身回屋，开始琢磨东跨院那两间房，到底该怎么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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